景池早該猜到會是這個結果了。
「那盒子呢?」。
那老玩意兒,狡猾的很給的東西幾乎沒一個是好的,還玩消失一玩就是好幾年要不是看在尊老愛幼的情懷上早晚把他抓起來。
當然,這只是開個玩笑徒弟,怎麼「可能」會對師父動手呢?
「那盒子它……它說來也是奇怪,你師父是怎麼做到一個小如手掌的盒子,設用如此奇怪的密碼鎖,鑰匙打也打不開火燒也燒不化的,」。身為一介凡人怎麼可能會做到呢?
總覺得哪不妥,還是得問一下:「跟我說實話,你師傅到底是什麼人?」。
"他,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藥師」。景池不知為何,突然想到秦風見財眼開的畫面於是嘲諷道「不過他倒是一個見錢眼開六親不認的人,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
景池看了眼時間。
『時間差不多到了』(睡眠時間到了)
「還有事嗎?有事沒事就先憋着,有空再說掛了」。
「唉……」陳蕭,還沒來得及說完,耳邊就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陳蕭「……」。你好歹聽我把話說完吧。
不過你師父真的只是普通的藥師嗎?恐怕是你都不清楚你師父的來源吧。
幾日後
「薄好久不見,你近來過的可還好?」。
萬薄九望着眼前的人走向自己。
「坐吧,這裡的咖啡挺好喝的要喝點嗎?」。
「不用了,服務員,拿水來就行」。陳蕭衝著服務員喊。
陳蕭似乎想到了什麼餘光瞥向萬簿九:「什麼,上次偷你家公司資料的叛徒抓到了嗎?」。
她想問『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嗯,抓到了,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前幾天陳蕭茶思夜想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他吧,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事。
「以你找人的速度景池你應該也認識了吧?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她不是」。說這句話時,陳蕭還不忘觀察萬薄九,果然聽到這句話時他低頭沉默了。
陳蕭觀察了好多年就是觀察不出什麼對勁的地方。
陳蕭你還是說錯了找到她屬實不是很容易,但確實是看到了一個長得一樣的她。
見他沒有理會自己說的話繼續道「我跟她認識兩三年了,她也只是外貌像她,身上卻沒有一點她的氣息,性格跟她完全也相反」。
陳蕭說了好多,可他還是一句話也不說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還有事就不久留了,先走了」。
可剛走沒幾步身後傳來的聲音,讓她愣住了。
「你不後悔嗎?」。
「沒有什麼後不後悔的,後悔也沒有用,你知道的不那麼做他會成為下一個你,不是嗎」。
萬薄九被她問的竟無言以對。
嘴角微微上揚「也是」。
「他還好嗎?」說這句話時陳蕭始終不回頭而是背着萬薄九說。
眼角也不知什麼時候通紅了。
「你覺得一個記憶不完整的人會知道什麼是開心什麼是難過嗎?」。
最終還是忍不住流下了淚水,「也是」。
「緣"店
砰……
你說你到底為何還是不肯原諒我?
黑暗的角落裡萬薄九喝了一瓶又一瓶的酒。
「本君說過,本君不會傷害你,可你為何還要這樣做?」。
周圍的環境血流成河地上堆滿了死人。
可在這瞬間兩人的距離早已決定了,他們的結局,一人身在結界內,一人處於結界外。
「可作為神女溪流的神女更是作為冥凌天宮的戰神我不得不那麼做」。
夕顏看着被封在結界里的男人,『師父的鎖情還真是管用』。
「所以對不起冷麵鬼,我曾讓你選過要我還是要蒼生你毫不猶豫的把劍指向我那時我就應該明白了我的使命,守護蒼生守護眾人是我的使命你我之立場終究是不同的」。
「不不是這樣的」。說著魔厲就要衝出這結界,鎖情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不可能這結界一定還有辦法打開的。
既然你想要這天下混亂,可我偏不如你願我要你記住蒼生是蒼生,你是你蒼生永遠大於你。
「天下混亂眾神仙散百姓遭殃,所以我只能這樣做」。
夕顏望了望周邊的人,再看向他。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你把結界打開」。魔厲用盡了畢生的修為就是沒有辦法打開結界。
「沒用的,除非我死或我自願打開,不然你怎麼做?它都是不會破開的」。
夕顏緩緩的閉上眼睛身體慢慢的往上升就像樹葉一樣輕飄而上,魔厲徹底慌了眼角變得通紅。
「你下來,我求求你了下來呀!你下來,我什麼都聽你的什麼都依你求求你下來」。
眾人看到都面向她跪了下去,大喊道:
「恭送戰神」。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神要隕落了。
「以吾身軀獻祭於此,拯救蒼生不負使命」。夕顏的眼淚就像一顆顆珍珠逆流而下,消失在了大戰的當天。
瞬間天空散落無數閃耀的點,就如同下了一場流星雨。
沙漠戰場上所有死去的人身體都伴隨元神消散了,戰地恢復如初。
「啊…」。
這個尖叫聲眾人皆知其中含義『神女誓言,魔君臨危魔力封半』。
伴隨着夕顏的消失鎖情也就消散了。
從此世人皆知一個魔力被封地疼痛無比都沒有服軟的人,最終還是為她流下淚為她腿軟至地。
忘川忘川這世間何為忘川?